作者:古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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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有一个很大的毛病,在埋头做学问研究或实验工作的时候,总是认真到不能再认真,就像个龟毛的老查某,白目又欠扁,可一旦走出实验室,她就不太喜欢用脑筋,不但凡事只靠直觉和反应——纯粹生物本能,好奇心也只剩下一粒沙子那么大,除了吃喝拉撒睡,对其他事都不感兴趣,而且,未成年少女不该懂的她都不懂,该懂的她谁好心去告诉她,她总是右耳进左耳出,有听没所以,某日当那些好友信誓旦旦、点头如捣蒜的表示男人的乐趣,比她做的实验更有趣,甚至会让人上瘾时,她就决定要找机会试试看!
首先,她得找个男人,然后跟他kiss看看,如果感觉对了,就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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狸狸的心情手札
上上个星期,小狸因为一时肚子饿过头,就把
Q的泡面不小心给吃掉了,结果,一向温驯的Q儿剧然生气了!
不论小狸如何又道歉又赔罪又说对不起,拖拖拉拉了半天,Q儿就是不-看我一眼,这下我总算知道原来QQ也是有脾气的(废话),而且还是为了一碗泡面!
第二天下班回家,小狸第一件事就是先带Q儿去逛夜市以示赔罪,又那么刚好小狸的同事(其中一个感冒了)要去景美夜市吃豆花,于是我们一伙人就杀到景美,幸好那时QQ的气已经消了。
不过就像一般电影情节一样,事情总是不会那么快落幕。
第三天一大早起来,小狸鼻涕眼泪狂流,原本以为只是像平常鼻子过敏罢了,没想到下午越加严重,连喉咙都开始又痛又痒,跟老师和同学讨论作业时,因为我刚好坐在老师对面,还一直酷酷嗽,吓得老师差点落跑。
到了晚上更惨烈,小狸躺在床上怎么翻来翻去就是睡不着,因为实在太难受了,不仅喉咙痛得要命,连吞个口水都像喉咙有针在扎似的,好不容易捱到快清晨,总算入睡了几个钟头,下午一起来,惊讶的发现,我已经差不多呈现半「失声」的状态……
重点是,当天晚上我还得赶回台北上班,那时候,小狸整个人就像行尸走肉一样晃过来荡过去,每一句话几乎都快用尽我全身的力气,好不容易捱到下班,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赶快睡觉,再隔一天,小狸到附近的诊所看病,吃了两天药后,发现自己居然很不幸的碰上一个蒙古大夫,药都快吃光了,可是几乎一点起色也没有!
喉咙是不痛了啦!但那是因为我拚命喝热水的成果,到现在,我已经整整两个星期没有听到自己的声音了,突然觉得其实自己的声音也满好听的……
然后,昨天小狸要从桃园回台北上班时,小狸发现咱家的小绵羊居然已经开始有老年痴呆的症状,骑不到五分钟就开始秀斗,然后又突然好了,骑一骑又突然当机……又好了…再当机……
最后小狸实在受不了,就把它牵到小狸学校附近的机车行,只见那修车师傅修半天,小狸就知道惨了,上班铁定迟到,果然,原本他说10到20分钟内就可以好,可是小狸在那足足等了半个多钟头才修好。
赶紧飙要回台北,路上又碰到上下班时段的大塞车,急得小狸像热锅上的蚂蚁,只要看到有洞就钻,没想到才从一个厢型车后弯出去,前面一个机车男不知搞什么,竟一直往后巴库,就那么巧的,小狸的左腿正对着他的机车屁股给他直直的撞下去,当场小狸差点飙出状声词,真是有够Shit的一天。
不仅如此,小狸搬去桃园后,深深体会到桃园的汽车族和机车骑士统统都是眼睛长在脚底的猪头,骑在桃园街上一定要眼观四路、耳听八方,不然骑着骑着,前面的机车就会突然莫名其妙的给妳来个大转弯,而且他的方位还是在隔壁车道喔!
反正那些人也不知道发什么神经病,就喜欢突然弯到你面前给你撞就是了,撞不到没事,大家相安无事就这样摸过去,若撞到的话,严重点的叫警察伯伯来写个笔录,不严重的下车互骂几声就算了。
在桃园常看到两辆凹了一角的汽车或机车,然后旁边就有两队人马互相叫骂,谁比较大声谁就是赢家,反正都是丢脸,那就大家一起来耍流氓好了,看久了就麻痹了。
现在小狸只能每天小心一点,希望自己不会变成其中一个没品的猪头一族就好了。
故事的开端
「妳要搬进宿舍里来?为什么?」
「因为我爸妈要离婚了,老爸决定带弟弟回韩国,老妈也要带妹妹回台湾,我5不想跟老爸,也不想跟老妈,那只好搬到宿舍里来啰!」
韩芋卉两手各拖着一个行李箱,背上还背了一个背包,胸前挂着一个旅行袋,其它人则帮她搬运大大小小的纸箱子,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朝研究所里的宿舍而去,四周的人纷纷投以注目礼-—小偷大搬家?
「妳不想跟他们任何一个?丢不下这边的研究工作吗?可是我们都已经完成了呀!」
「才不是咧!」拖得好辛苦,韩芊卉干脆停下来休息,一屁股坐上行李箱,顺便向同伴吐苦水,淹死她们比淹死自己好。「妳们都不知道,当年他们轰轰烈烈的谈恋爱,又悲壮勇敢的逃家私奔,说什么相爱一生永不分离,结果咧?」
两眼一翻叹口气。
「从五年前开始他们就不停的吵,从小吵到大吵,再从大吵到天翻地覆的吵,演变到最后终于变成打架,比当年相爱时更轰轰烈烈,简直就要天崩地裂,最后居然还吵到我们小孩子面前来,强迫我们在他们之中选择一个,要韩国泡菜还是满汉全席?呿,我实在搞不懂,既然当初他们那么相爱,今日又为何要分手?」
「很简单,不爱了嘛!」
「为什么?」韩芊卉不甘心地嘟着嘴。「明明当初那么相爱的说!」
「我们都是科学家,应该最明白这一点,这世上没有任何东西是永恒不变的,像感情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就更别提了。」
「说的也是,这样的话嘛……」韩芊卉想了一下,「我宁愿一辈子不谈恋爱。」她用力点点头。「对,就这么决定,我永远不谈恋爱,既然爱情注定会消失,我又何必浪费时间去做那种事!」
闻言,其它人纷纷翻白眼,却也没有跟她争辩,因为这个女人虽然年纪最大,即将突破十九大关,可也是她们十二个人当中最单纯无知的一个,所以大家都叫她傻大姊。
虽然她并不是真傻!天才怎么可能会傻呢?
但这女人有个很大的毛病,在埋头做学问研究或实验工作的时候,她总是放下全副心神认真到不能再认真,一丁点错都不容许有,简直就像个龟毛的老查某,白目又欠扁。
可是一旦走出实验室,她就不太喜欢用脑筋,不但凡事只靠直觉和反应--纯粹生物本能,而且好奇心只剩下一粒沙子那么大,除了吃喝拉撒睡,她对其他事都不感兴趣,工作之余最常做的消遣是室内健身运动,因为她深信,有好的身体才有好的工作效率,也因而练成一副嫉妒死人的标准模特儿身材。
除此之外,其它任何无关研究的事她都不关心,父母要离婚,她也只想说躲远一点就好。未成年少女不该懂的她都不懂,该懂的她也不懂,谁好心去告诉她,她总是右耳进左耳出,就算有人嘲笑她,她一样不痛不痒,有人劝她,她也懒得花上半分钟时间去思考一下人家劝的有没有道理。
所以跟她争辩注定是一场有结果的战争,既然注定没有结果,又何必白费口舌跟她争?
这边可都是天才,又不是白痴!
「妳不想谈恋爱是没问题啦!可是……」
「可是什么?」
十坪大的宿舍房间里,十一个女孩子挤在一堆拆箱子,一边闲嗑牙,叽哩呱啦活像鸡笼里的老母鸡在争论谁今天下了最多颗蛋,不知怎地,聊着聊着又聊到了这件事上头。
「妳会失去很多乐趣喔!」
「什么乐趣?」韩芊卉忙着把衣服挂进衣橱里,漫不经心地随口问。
「就是…」说话的人一边说,一边朝其它女孩子暧昧地挤眉弄眼,大家不禁吃吃偷笑起来。「男人的乐趣啊!」
吃吃吃?
什么声音?
「呃?」韩芊卉疑惑地回过头来,大家立刻藏起笑容,装作忙着整理。「什么男人的乐趣?」
这个都不懂?
所以说,逗她最好玩了!
顷刻间,所有的女孩子全围到她身边去唧唧讲一些有的没有的,可是说的人都有点脸红了,她却只会咦咦咦耶耶耶地叫个不停,脸上除了最基本的健康颜色之外,其它料都没有。
她到底懂了没有啊?
「那真的很有趣吗?」韩芊卉狐疑地轮流打量她们每个人,怀疑她们又在逗她好玩了「比做实验更有趣?有趣得会上瘾?是不是真的啊?」
「真的!真的!真的!」
但她们每个人都像那种敲的玩具一样,一本正经地脑袋点个不停,韩芊卉不由自主地相信了一半。
这次应该不是骗她的吧?
「没有骗我?」
「没有!没有!没有!」
韩芋卉相信了!这种「小事」不值得花太多脑筋。
「好吧!那我找机会试试看好了。」
「耶?」大家不禁面面相觑。「慢……慢着,妳……妳要找谁试?」会不会玩笑开得太过火了?
「研究所里那么多男生,找谁都行啊!」
小丸子的黑线唰一下瞬间填满每个人的额头上。
「那个……傻大姊,那种事也不是随便哪个男生都行的啦!一定要感觉对才有趣,不然反而痛苦喔!」
「什么感觉?」
「就是……那个感觉……」
「究竟什么感觉啦,说清楚一点嘛!」
「.…反……反正,妳要先kiss看看,如果喜欢就OK,不喜欢就不行。
「先kiss啊?好吧,我知道了!」
不会吧?她真的要随便找个人试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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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咦?我?可是我的房间还没整理好耶!」
韩芊卉讶异地指着自己的鼻子,再看看手上的签——真的是她没错。
「回来再整理嘛!」
她想了一下,耸耸肩。「好吧!」
「妳想到哪里?韩国?中国?」
「韩国。」韩芊卉说,再附加一句。「丢铜板决
定的。」
丢铜板?这种事竟然用丢铜板来决定?
真是被她打败了!
「妳会说韩语吧?」
「废话!」说到这,韩芊卉就一肚子火。「我爸爸是韩国人耶!他又那么古板,说既然是韩国人,就不能不会说韩语,不能不会写韩文,不能不懂韩国历史,不能不会穿韩服,拜托,他自己不也是中韩混血儿,而我也只有四分之一的韩国血统,其它四分之三是纯正中国人……」
「好了、好了,因为妳平常都说英文和中文,所以我们才问一下的,妳干嘛啰唆那么多!」
「我妈妈是中国人嘛!」韩芊卉反驳。
「台湾人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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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不都一样。」
「是是是,一样、一样!」
「提到这个,火又上来了,我爸爸说他是韩国人,所以我不能不会说韩国话,我妈妈就说她是中国人,所以我也不能不会说中国话,然后爸爸又说我不能不懂韩文,妈妈就说我不能不懂中文,爸爸再说我不能不记韩国历史,妈妈就说我不能不记中国历史,天哪!他们两人是在比赛是不是?我……」
「拜托,那是妳家的事,别拿来跟我们吐槽好不好?又不是我们害的。唉,真是,越听头越大!现在重要的是,请问,妳衣服带来了吗?」
韩芊卉两手一摊。「没有。」
「欸?」
「我都放在实验室这里。」
「.…那就请妳换上。」
「OK!」韩芋卉马上跑去取出储物柜里的衣箱。
「要去哪一个时代?」
「随便。」韩芊卉随口应,并甩了一下脑后的麻花辫。「反正都一样,未婚梳麻花辫,已婚梳发髻,我都梳好啰!」
少女们头上都各自浮现一滴豆大的汗珠。
「我实在有点担心,让她去真的没问题吗?
「我也很担心。」
「放心啦!我都这么大了,有什么好担心的?」韩芊卉一边抓出衣服,一边吼过来。
「不担心才怪!拜托妳,起码这种候麻烦妳多用点脑筋好不好?」
「我一直有在用脑筋啊……咦?这个是要……」韩芋卉困惑地看看长裙,再看看上衣……「啊!对了,先穿内衣、内裤、里裙,再穿足套、长裙,最后是上衣和绣花鞋……是这样吧?」
她在问谁呀?
「.…是喔!妳都有在用——一颗脑细胞。」
片刻后--
「医药箱带了?」
「带了。」
「那我要开始啰?」
时光机里,韩芋卉比了一下OK的手势。
「妳的衣服是朝鲜时代的,那就朝鲜时代,可以吧?」
韩芊卉无所谓地耸耸肩。「可以啊!」
「好,那就…喂,别碰我啦!我正在调……啊!
强光瞬闪……
「.……糟糕,好像……有一点远……」
「何止一点。」
「都怪妳啦!叫妳不要碰我,妳偏要!」
「我又不是故意的。」
「可是这样会差很多耶!」
「她又没差。」
「.……说的也是,那……随她去?」
「随她去。」
她们说得很轻松,没有想到那样一个「小小」的误差,已经害得韩芋卉再也回不来了!
第一章
她……她怎么会在这里?
「救……救命啊!」
咕噜噜噜噜……
「我……我不会游泳啊!」
咕噜噜噜噜……
天哪!难道她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死在这里?
咕噜噜噜噜……
「救……救命啊!」
咕噜噜噜噜……
不……不要啊……
咕噜噜噜噜……
她不要死……死在这里啊!
咕噜噜噜噜……
呜呜呜,早知道不来了!
咕噜噜噜噜……
「救命啊!」
咕噜噜噜噜噜噜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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木头横梁?
她什么时候跑到度假小屋来了?
转头。
不对,她家的度假小屋才没这么畸形,洁净无比的地板,就算妳用舌头去舔也会觉得又香又甜,忍不住再多舔两下,只有在博物馆里才看得到的那种老掉牙的木柜、灯台和针箱等家具,即使现在流行复古,她家也不流行,她家只流行夫妻打架后的灾后现场,保证比东京大地震的灾后现场更精采。
那,这到底是哪里?
挺身坐起。
咦?她居然睡在铺于地板上的床被?
起身。
奇怪了,她怎么跑到日本来了?
低头。
错,她穿的是结带上衣和蓬蓬的长裙,还有……
往前看。
屏风、四方桌、四角扶枕、长扶枕、矮矮的案桌、四方席……
阿咧,她跑到韩国来了!
可是,怎么会…啊,对了,时光机实验,她来了!真的来……糟了,导引装置!
当韩芊卉像只蟑螂一样在屋里到处爬来爬去,翻箱倒柜找她的宝贝箱子的时候,悄无声息地,门口出现了一个女人,一个朝鲜时代的中年女人,四十多岁,鹅黄色上衣,深蓝色的蓬蓬长裙和缀带,发盘上缀着美丽的花饰,端庄又高雅。
「请问妳在找什么?」
突如其来的询问,韩芊卉并没有被吓到,反倒是中年女人自己被吓到了。
「在哪里?」转眼一瞧见她,韩芊卉立刻饿虎扑羊似的冲过去抓住她。「我的箱子在哪里?在哪里?
中年女人捂着胸口一脸惊吓。「箱……箱子?没……没有啊!渔民把妳送来的时候,只有妳一个人,其它什么也没有啊!」
「没有?」韩芊卉尖叫。勿那……那……快带我去他救我的地方,我……」
眼看韩芊卉慌张的样子,中年女人反而镇定了下来。
「无论妳掉了什么东西,现在也找不回来了。」
「为什么?」
「因为渔民是在大海中救到妳的,东西掉在茫茫大海中,怎么可能还找的回来呢?」
大海中?
对,她一过来就落在大海中,怎么会那样?如果操作正确的话,应该不会发生这种事呀!
不对,现在不是反省那种事的时候,现在应该……应该…
完蛋了,真的找不回来了吗?
等等,她……箱子关紧了没有?
……没有!
当时她正打算检查一下导引装置带了没有,才刚打开箱子……惨了,这么一来,导引装置泡在海水里,不用三个月,三分钟就挂了!
完了、完了,她真的回不去了!
怎么办?怎么办?在这种男人是老大,女人是系在腰带上的附属品的古早时代,人生地不熟,又是狗不拉屎,鸟不生蛋的落后世界,三个月还好,一辈子……她怎么活呀?
这边有研究所提供她工作吗?
呜呜呜,早知道不来了!
韩芊卉无力地跌坐在地上,好像刚死了全家人一样颓丧,中年女人同情地拍拍她的肩。
「无论如何,妳还活着,这才是最重要的,其它东西都是身外之物,掉了也就算了。」她温和地抚慰韩芋卉。「待会儿我给妳送点吃的来,吃饱了有精神一点,妳就不会这么绝望了。」
活着?
她还想死了算了呢!
不过当中年女人送来餐食时,韩芊卉还是捧起饭碗来大口大口扒,像饿了三个月的乞丐一样,一大碗牛肉、萝卜、黄豆芽、桔梗和蕨菜的酱汤拌饭,瞬间便去了一半。
中年夫人看得直摇头。「吃慢点、吃慢点,没有人跟妳抢。」真是粗鲁!
对于她的好意,韩芊卉置若罔闻,继续拚命吃。
她都快饿死了,怎么慢点吃?奇怪,她究竟昏睡了多久?
「我叫崔允慈,大家都叫我允夫人,妳呢?」
「芊卉…韩芊卉。」韩芊卉口齿不清的说,然后顿了一下,本打算问问现在究竟是什么年代?依服饰来判断,是朝鲜时代没错,但朝鲜时代整整有五百多年,究竟是哪一世纪呢?
可是转眼一想,知道这种事又有什么差别?
不管是什么年代,终归两个字一一古代,也就是不太好混的时代,就算清清楚楚的知道现在是哪一年、哪一月、哪一日、哪一时、哪一分、哪一刻,不好混还是不好混。
于是,她耸耸肩,把那种无聊的问题咽回去,继续专心扒她的酱汤拌饭。
这个饭,真不错吃呢!
「芊卉?」允夫人微微蹙了一下眉,「好奇怪的名字。」她咕哝,再问:「妳是从哪里来的?过两天等妳好一点,我叫村里的男人送妳回家。」
「我没有家。」至少在这里没有。
「这样啊……」允夫人想了一下。「没有人可以投靠吗?」
韩芊卉摇头。「完全没有。」
不知为何,允夫人两眼开始发亮。「也就是说,妳没有亲人、没有工作,而且身无分文,无家可归?
韩芊卉点头。「对。」别说亲人,连半只会向她撒娇的猫猫狗狗都没有。
「那么我提供妳一个工作,妳可以考虑看看。」
「工作?」韩芊卉一听,也跟着两眼发亮。「不必考虑,我干了!」无论哪个时代都一样,有工作才有钱赚,有钱赚才有饭吃,有饭吃她就可以在这个世界混下去了。
「太好了,那……」话到嘴边,不知道为什么,允夫人又吞了回去,犹豫片刻。「我想,还是过两天再说吧!」
于是,韩芊卉便暂时在允夫人这儿住了下来,不久,她便发现一些很矛盾的情况。
听婢女说,现在是明宗坐王位,所以这时候必定是十六世纪;但也看到一份西洋的万国地图,那应该是在十七世纪时传入朝鲜的;还有一本朴桂源的《正音通释》,这应该是十八世纪的书……
见鬼,现在到底是哪一世纪?
「十九世纪的……」她茫然注视着一本丁若铨的《兹山鱼谱》呆了好半天,摇摇头,把书放回原位。「算了,哪一世纪都无所谓,横竖都已经被丢在这里,哪儿也去不了了!」唉,丢垃圾也不是这种丢法嘛!
没精打采地套上绣花鞋,韩芊卉懒洋洋地晃出去,未几便发现村子里的女人们成群结队准备到河边去洗澡、洗发,所以……
「流头驱邪吗?那么今天应该是农历六月十五,这总该不会错了吧?」她自嘲地喃喃道。「最好不要有人来告诉我说她们是要一起去脱衣服拍A片!」
然而晃着晃着,又给她察觉到另一件更奇怪的事。
允夫人所住的这个村子是在深山里头,寂静而安宁,而且每个人都过得相当富裕,住的是瓦屋,穿的是绫罗绸缎,还有婢女伺候,但是这个村子里只有女人,大大小小的女人,男人寥寥可数,大人小孩的总数不会超过五根手指头。
最诡异的是,女人都没有丈夫,但有女儿。
无性生殖?
「这是什么怪村子啊?」
「韩小姐,允夫人请您去一下,她有事要和妳相
谈。」
「呃?哦,好。」
不管如何,这村子里的人无论是言谈或举止,十足是贵族的姿态,怎么看都不像是普通人,连婢女讲话都很有教养,但是……
贵族不跑到#里去耀武扬威,干嘛躲在这山里自闭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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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韩小姐。」
「允夫人。」韩芊卉一边学她们盘腿坐在地板上,一边好奇地打量另两个人。
允夫人注意到她的视线。「我帮妳介绍,他们一个是我女儿,一个是……唔,我女婿。」